我曾认定梦想是每个人的自由,直到我自身的庸碌叫嚣着要把这种自由也困毙。于是,先忏悔曾经对生活的不忠;于是,先哀思过往对美好的曲解;再然后屈膝跪下,去捡起那落尘的良心,那么兴许还能冲破那份束缚,兴许还能重新赢得去梦想的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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